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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的100个好朋友| 一位背着相机的行者:郑阳

2017年09月28日  

盛时的100个好朋友| 一位背着相机的行者:郑阳


摄影被称为「瞬间的艺术」,每一个相机快门被打开的刹那,都将在照片中凝固为永恒。这一次,我们与摄影师郑阳聊了聊他在摄影作品中所刻画的时间。

 

梳着一头脏辫的郑阳三个月前刚从泰国—印度—斯里兰卡兜了一圈回国。旅途中,他收获了一个印度名字,并为此在朋友圈晒出一张举着相机的背影,配文:「来自尼泊尔的家在新疆在西藏长大后来在上海工作过的安徽小伙印度沙希德·贾瓦德向你们问好。」

 

盛时的100个好朋友| 一位背着相机的行者:郑阳

 

这类「自黑段子」经常出现在郑阳的朋友圈,他将此总结为「朋友问我到底是哪国人系列」。另一类「自黑」素材来自小时候妈妈为他拍的照片,除了用来自我调侃之外,这些照片也成为他爱上摄影的原因。「照片承载着很多回忆,小时候我意识不到这一点,现在回头看看,就会发现它们的珍贵。」

 

2008年,22岁的郑阳第一次背着自己的单反相机上路,跟随「幸福大街乐队」巡演拍摄。一年后,他随乐队前往迷笛音乐节,站在舞台下拍了三天,疯狂了三天,也被震撼了三天。这是他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摇滚乐的激情澎湃,「面前是乐队在演出,身后是成千上万的摇滚乐迷,整个人激动得连身体都在颤抖,至今想起来依然能感受到那种激动」。

 

盛时的100个好朋友| 一位背着相机的行者:郑阳

《摇滚现场》

 

这次迷笛之行使郑阳一拍成名,更令他遇到人生的转折点——成为「痛苦的信仰」乐队全国巡演跟拍摄影师。一路的经历不仅带给他关于未来的某种可能性,更令他产生了一种勇气。「有了一把沙子就要把它放在瓶子里,如果你只是把它放在手心里,它会流走的。摇滚乐给了我勇气,这个勇气到现在也伴随着我,这也是我把痛仰的名字纹在身上的原因。」

 

这一年,郑阳还遇到了另一位带给他深刻影响的人——木心先生。如果说摇滚乐带给郑阳的是追寻艺术的勇气与热情,那么木心带给他的便是追途中的平和与笃定。因为对先生作品的热爱,郑阳两次前往乌镇寻求拍片机会。木心在看过他的摄影作品后,欣然同意了这位素不相识的年轻摄影师的拍摄请求。

 

盛时的100个好朋友| 一位背着相机的行者:郑阳

《诗人双手》2009 摄

 

在乌镇,郑阳为木心的晚年时光留下了许多珍贵影像,直至2011年先生去世。木心为他的摄影工作室题字「巴珑艺术」,鼓励他向国际水准看齐,超越国外的摄影师。「我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超越,但是我一直按照他给我的思路在走」,经过短暂的停顿之后,郑阳放低了声音,缓慢地说道。

 

盛时的100个好朋友| 一位背着相机的行者:郑阳

《名流肖像》

 

2014年是郑阳踏上摄影之路的第六年。他以独立摄影师身份活跃在上海,住在香山路一处幽闭的花园里。平时,他游走于各种活动,结识形形色色的人,坚持着《名流肖像》和《艺术时尚》系列作品集的创作;到了晚上,就带着相机去附近的MAO Live House拍摄《摇滚现场》系列。

 

过惯了这样的日子,郑阳开始找寻突破。为了拥有更大的发挥空间,他租下一间厂房做起摄影棚,从一个背着相机四处拍照的人,成为一座摄影棚的掌控者,不到三年就把商业摄影做得有声有色。

 

盛时的100个好朋友| 一位背着相机的行者:郑阳

《艺术人像》

 

不知不觉,手中的相机衍生出更多意味,让背包愈发沉重。商业游戏的条条框框和错综复杂促使郑阳再次做出选择:「这是一个从点到面的过程,与我2008年背着相机和乐队去巡演的心情完全不同,已经和理想背道而驰了。所以我做了一个挺痛苦的决定:关闭摄影棚。」

 

一次工作行程曾经将郑阳带到清迈,那里的风悄悄在郑阳心中埋下一颗种子,到了秋天,「种子开始发芽」。关掉摄影棚后,他回到了心心念念的拜县。「当你去了一个最想去的地方,去感受那里的阳光、空气、森林,还有那里的人群,你身体里的细胞会发生变化,让你反思内心的声音,找到问题的答案。」他在拜县住了三个月,遇见一些嬉皮士和艺术家,跟着他们学习画画和非洲鼓,「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重新变回了背着相机去迷笛和摇滚乐队拍摄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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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象艺术》

 

「泰国山里的风给了我解药」,郑阳说,「人应该拿得起也放得下,当我意识到自己放下来的那一刻,发现其实我还是我。就像钟表从12点走到另一个12点一样,它是一个轮回,但此时的12点已经不是彼时的12点了。这些经历,就和钟表的摆动一样,是在雕刻时光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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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郑阳

Q:您是从何时开始接触摄影的?

郑:我18岁时开始接触摄影,那时数码相机刚刚流行起来。我的第一台相机是柯达面向摄影爱好者出的一款相机,我大约用它拍了2-3万张相片,后来快门就被按坏了。当时进行了大量的拍摄练习,除了常规的风景、花草之外,还有比较特殊的——拍鸡蛋,就是通过不同的用光把平滑的鸡蛋拍出立体的一面。这个练习带给我的心得就是光真的非常重要,直接影响到我开摄影棚之后怎样去打光,也是从那时候起,就让我感觉到光线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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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性之光》

 

Q:作为初出茅庐的摄影师,您当时是如何争取到为迷笛音乐节、痛仰乐队巡演,以及木心先生拍摄的机会的?

郑:他们有一个共同特质,就是愿意给别人机会。那时木心先生同意了我的拍摄,于是晚年都是我给他拍摄的,这三年非常珍贵,都是不会再有的。迷笛我直接去找了张帆校长,告诉他我喜欢摇滚乐,他很耐心地听了我解释,没有多问,就给了我一张手写纸条:「允许此人进后台拍摄」。那时没有工作证了,我就凭着这张纸条得到了拍摄机会。也是在演出后台,我获得了痛仰乐队吉他手的联系方式,后来在网上联系,透露了想去巡演拍照的想法,这件事就成型了。(这些事)因为我喜欢,所以我就去做,去尝试每个可能的机会。

 

Q:经历了独立摄影、商业摄影棚运作,到现在开始进行纯粹的视觉艺术创作,这段过程带给您最深刻的感触是?

郑:我从一开始练习用光线拍摄鸡蛋,到用光线塑造人像,到现在用光线来创作抽象作品,这就是一条线。光这个元素从一开始就带给我非常深刻的启示。按照光谱来说,它是有很多色彩的,但我们觉得稀松平常,是因为我们太容易得到了。所以让我非常感激的是,摄影不仅从我的爱好变成工作,还给了我热爱这个世界的心态,让我从一个摄影爱好者变成一个热爱社会的人。除了把光变成摄影作品之外,更要通过作品把我感悟到的光分享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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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旅》

 

Q:盛时希望「让更多人爱上钟表」。对于时间与钟表,您是如何看待的?

郑:和钟表的秒针一样,我们一直在往前走,没有回头路。那为什么不按自己的想法去走?如果你想做一个舞者,为什么不去做呢?为什么要考虑这个世界的声音?你自己才能决定自己的路途和终点,自己掌控自己的时间,他人的时间和你是没有关系的。所以我觉得也许我应该买块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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